他一向直来直往,哪里会演戏,当场就给拒绝了,但李玄霸偏偏说这是重要的一环,他只能忍了。
李玄霸一把将他拉到上,李世民抱住了他的脖颈,直接倾狠狠的吻了上去,又啃又咬的凶得很。李玄霸的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倾吻上了他的耳垂和耳。突然他闻到了那带着势和凛然的梅花香气,随即被反手在了椅上。
“父亲?”李玄霸笑容在那一瞬让李秀宁脊背发凉,她看到那双一直平静的眸此刻带着冰冷的,轻蔑的神,而在那其中,是哀莫大于心死。
“民儿?你也来不夜侯,是要喝茶吗?”李秀宁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勉。
李秀宁深一气,她斟酌了语言:“我不知你对阿耶为何……他毕竟……”
“阿若是想说他,大可不必了。”李玄霸不想深究,只是笑了笑,“但是若是想问我想要什么,我倒是可以跟阿说说。”
“阿这话说的,来不夜侯不喝茶什么。”李世民好似浑然无觉,挥了挥手,“阿玄还约了我,我就先去了,改天再聊。”
李秀宁走门,恍然间发现背后已经湿透了。
“阿?”她突然听到了李世民的声音,李世民笑容灿烂:“好巧啊。”
李玄霸一向只是单单将发以一支银簪挽起,此刻随着李世民抬手一推,银簪掉落在地上。
这是李世民第一次作为乾元的,期。
“心里不舒服?嗯?”
“李――渊?”李秀宁声音有些怪异,“他是……”
“好。”
“好!”李秀宁自然不愿自己孺慕的父亲是李玄霸中所说之人,她毫不犹豫的答应来,“你也要记得你说的话,到时候你也必须把在阿耶边的人都撤回来!”
“你们想什么?”
李玄霸没忍住笑了,伸手去他的脸,李世民伸手推开,嘟囔:“别动手动脚,我还生气呢。”
李秀宁看到李世民的笑容,瞬间心里郁气都散了许多,没忍住笑了笑:“好。”
几天前,李玄霸突然说要拉李秀宁局,然后让他和李秀宁保持好关系,说什么至少保持好表面关系。
等走门,李世民笑容瞬间拉了来,坐来直接抢过李玄霸手里的杯一饮而尽。
“哼,你心里能舒服?”
“对吧?”
“……”李秀宁已经猜到了,李玄霸是想拉自己局。
“如今天未定,但是我们这位皇帝陛却已经想到担心自己儿女会威胁自己帝位了――”看到李秀宁要说什么,他示意噤声,笑容依旧,“先别急着反驳啊,阿,你信不信,他很快就会想方设法将你派去‘镇守’,也不愿让你领兵战。至于为何是‘镇守’,毕竟也不好落得一个卸磨杀驴的名声啊。就打个赌,若是事实不是如此,那我就自请为我们父亲大人抄经祈求平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