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轻握住他,试图用这种庇护的姿态给他安全,他胖乎乎的尾巴如小孩似的缠着你,你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贴在你的尾指上――盛着盈盈湿湿的花,试探着摸索着,留黏腻的痕迹,最后寻到归,羞怯地颤巍巍地将心贴在你的指腹――你的指尖了去,不,只是没一尖。因为那个是如此狭小,哪怕是少女纤细的手指,也被肉挡在了外面。
年轻人悲伤地低喃着,他既像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思念的故人所说,你便毫无愧疚地让幻术的声音从你耳边飘远了。
你放花束,无视那个想要将你视作自己孩的幻影的呼喊,毫不犹豫地发动法术离开了。过往如尘埃,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
他就像多汁的浆果被划破了,向外渗甜的汁,从指尖沿着他挪动的痕迹淌着,充盈指,汇集于突的指节,聚成珠,拉丝地滴落。
他的语气就像得知了丈夫在外包养人的怨妇。
你双手托着他的的脸颊,额抵着额,他顺势将你抱在怀中,你较常人稍冷的温让他发一声满足的呻。
小龙用你的手指糙地抚着他的望,却因无法疏解而更加躁动,用上短的角来回摩,撞着表达不满。
这样简直无法交,你迫使他变成人,赤的青年陷在你蓬松的被里,他的肌肤透着火焰般的红晕,仿佛在燃烧。
小龙已经在你的掌心里打了个转,哒哒地依着你的拇指,他得有些发,就像贵族们冬天捧在手里的迷你法炉。
不知何时,幻术构成的影像紧紧盯着你,他明亮的眸淌着百岁的灵魂,愧疚的折磨让它疲惫,他一位父亲一样的目光。
“……你真讨厌!”
你该有何种受,欣喜,委屈,还是如多年前从地窖狭里窥见其他孩童面上的幸福?
你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脸。
“……对不起,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我是如此一个卑鄙的懦夫,逃避着责任,我甚至不敢见她,我的尤利娅……”
“……我对不起尤利娅,我也对不起你。阿加莎,我对不起你,但尤利娅她是你的,她只是没有办法……阿加莎,原谅她吧……原罪在我……”
哦,星辰之神在上,你的洁癖快要被傻龙今天狗一般的行为治好了。
正想着,忽然恶龙眨了眨,伸在你掌心盘了一转。
“阿尔,你知你现在是怎么了吗?”
那噪音毫不亚于几百个铁锅在你耳边互相撞击,你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将那不仅不可怜还非常扰民的哭声堵了回去。
他抬起,用那双金灿灿又汪汪的睛望着你,湖泊倒映着万丈霞光,他要将整个黄昏辉煌的哀伤都倾倒给你。
可这一切已经太迟,它未在你还懵懂时教会你,如今你已经错过理解它的时候。,本应像呼一样自然,于你,却如风无可捉摸。
“哼,我怀了你的,你竟然去找别的人约会,你坏死啦!我不要给你生了!”
“那不是我的,那只是你的。”
你在心底抱怨着,睛却开一缕浅淡的笑意。
你纠正。殊不知自己这番言论像极了某些不愿负责的渣男,在勾引纯洁少女使其怀孕后始乱终弃的发言。
你一边与他大瞪小,一边思考对策。傻龙现在因为怀,本就岌岌可危的智商是一不剩了,而且是像得了失心疯的人类一样真傻了,本无法交。不如先用昏睡药灌晕他,然后行把那颗觉不对劲的坏取来,等他整条龙从应激状态来再说。
他哼哼唧唧不搭话,扭来扭去地寻清凉火,最后脆埋在你的肩窝里。
他万分震惊地看着你,连竖立的瞳孔也微微张大,似乎不敢相信你竟然说如此冷酷无的话语,然后――哇地一声哭了来。
连自己怀了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