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看着她在面上的半截酥,咽了咽。
杨多金在这边自怨自艾,夏溪倒是过得快活。
只是,他原先是愿意放人的,那毒妇占着他的地方他也心烦。
夏溪原本在给小太后背,着着那巾便掉了浴池里。
什么叫“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目盼兮”,这就叫!
再一手,便准地摸到了小太后的阴。
七年,她少说守了五年寡。
要是夏溪看见他这模样,肯定会叹一气,然后吐槽他吃醋。
叫她说,小太后不仅长得肤好,材更是一绝。
平日些事转移注意倒也过去了,可现在一碰,她竟有些把持不住。
她不是同恋,也不是异恋,她纯纯大sai迷。
若没尝过人事就算了,偏偏是得了趣的。
杨多金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态,分明才忠心是理所应当,他也能说上一句他的心里只有陛,可他还是浑都不舒服。
她咬了咬唇,迅速站起来,“哀家不洗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屋,他这里便是龙潭虎,也是她自己闯来的,怪不得他!
洗着洗着,夏溪的心思有些活络起来了。
此刻她正在服侍小太后沐浴,欣赏着人儿的。
她甚至想过是不是上辈憋病了,这辈什么都喜。
哪知泡得太久站得太急,她又忍不住往前载去,被夏溪一把捞了怀里。
小太后一僵,电般的觉从传来。
夏溪都觉得伺候她洗澡是在占她便宜。
夏溪在她的后腰摩挲,顺便在她的耳边吐气,“娘娘小心。”
轻飘飘地走了,就如她轻飘飘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过她很快抛到了脑后,他手通天的,肯定知她的落,不用特地知会。
不过是漏了些他苛待她的风声,便急不可耐将人带回去护着,嗤。
他回了房间,看见空的屋才发觉,太后将人换了衣服就丢过来了,连件行李都没给。如今要回去了,更是什么都不用收拾。
伺候太后倒也轻松,以她的地位也不用什么力活,跟着小太后,时不时给她捧个哏,逗她开心就行了。
小太后也没同她生气,反倒还转过来对着她,“往哪摸呢?”
所以杨多金等了一天没等到人回来,也没等到她的信的时候,再次气笑了。
若太后不识趣的话,那皇只能服丧了。
所以等她忙到了晚上才想起来,她走的时候没告诉金元宝。
杨多金好看,她喜;小太后好看,她也喜。
。
她目光不移,嘴上却正经,“婢捞巾呢。”
她嘴上说着怪罪,伸手去捞,却捞到了小太后屁上。
长腰细前凸后翘,但凡她有半分争的心思,皇帝老早死她上了。
但他现在改主意了,既然跟了他,玩了他的,那便没有那么好脱!
他又问跪在前的人,“她真这么说的?”
“是,溪姑姑说她的心里只有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