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哄,徐恩慈赶紧摆摆手:“没没没,他是我朋友而已,以前住在我隔。”
“我靠,还是青梅竹。有没有故事可以听?”
“没有。”徐恩慈手肘支着桌面,撑着巴,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太受迎了,我飞到法国都排不上号。”
小学时期张嘉昀虽然又瘦又矮,但青期以后每天喝,打篮球,很快就像打了激素似的狂飙,荷尔蒙的增长速度也与之成正比。
十四十五岁的时候,徐恩慈就亲目睹过另一个表白现场。
那是夏天,周五,快要放学的时间,她接到叔叔的来电,让她坐张嘉昀母亲的车回小区。
空气在温中蒸腾、扭曲,徐恩慈了很多汗,走了很久,从教室、办公室找到场,最后才在校园边角的小花园里找到张嘉昀。
他和一个女孩相向而站。徐恩慈站在草丛里,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女孩的后脑勺和张嘉昀平静的脸。女孩的手比她的声音还要紧张,在结结巴巴的、倾述意的过程中松开又合拢,而张嘉昀只是看着她。
似乎过去很久,又似乎只是过去了短短几分钟,张嘉昀说了几句徐恩慈听不到的话,女孩便将手腕上的橡筋系到他手上。这一动作突如其来,完后她转便跑。
徐恩慈看到女孩已经红透了的脸,但无法判断那句话是接受或拒绝。她继而看向张嘉昀,不期然地撞上了对方的视线。
他似乎也觉得意外,对视以后跑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讲:“你怎么在这儿。”
“叔叔让我和你一起回家。”
他哦了一声,无厘地开:“喂…你有什么想法?”
徐恩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说三分钟前发生的事,于是回忆了一女孩的脸:“可的,你喜就好。”
“没有其他了吗?”张嘉昀继续问,
徐恩慈视线,看见他腕间的黑橡筋,坠着一个小小的粉蝴蝶结。在男生上其实是有些违和的,但徐恩慈摇摇:“没有。”
张嘉昀看起来有些失望,大抵是因为她没有给任何建设意见。不过徐恩慈知他一向是很有主见的人,并不需要她帮忙拿主意。
所以个星期一,在学校遇见时,徐恩慈看见张嘉昀的腕间重新变得空,而红着脸的女孩却在他边巧笑倩兮。
那是张嘉昀的初恋。
红油终于沸腾,她们结束餐前八卦环节,往锅中加肉加菜,大快朵颐。
徐恩慈近段时间不佳,难得今日胃大开。四个人将所有材扫了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