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零现在怎么样了吗?”陈双颖还是没忍住问了这个问题。
“江……”
川越江将的茶杯拿夹放到了她的面前:“小心,降谷君和诸伏君都考上了东大的法学系,之前我去参观他们学校的文学展的时候见过他们,也很久没怎么联系,你要问我近况我是真不知了。”
可能是憋红的。
“小样,这几年我阅男人无数,唯一的理想型就是柏原崇那款,你哥跟他一个款就是我认识的人,珠玉在前自然就看不上其他人咯,”川越江铭了茶,“我们是一样的人啊双颖酱,遇见过好的自然其他的野草就不了了。”
看着对面的人一脸揶揄的笑容,陈双颖抬手抚额企图挡住自己好像不太对劲的表:“好好,不说他们,江你现在是什么工作?”
“终于忍不住了?”川越江好笑,“我以为你上次留一封信直接走人是要跟人家老死不相往来再也不见的架势呢。”
“差不多好了,我哥大惊小怪,你也知国那边很注重这些东西,就算你想继续上学导师也要你请假先养的白白胖胖再回来。”
陈双颖脸红了。
“好。”
“一铭哥很关心你啊,”川越江笑眯眯,“怎么样,在大学里他还是风云人吗?”
川越江从茶几拿一罐花茶:“嗯哼,你这个祝贺虽然晚了但是我接受,茉莉花茶,我之前去唐人街买的,试试。”
“金田老师退休了?”
陈双颖也去洗净手,在背带上抓了几留几深的印,走到客厅在她对面坐,看着川越江开壶烧,拿几个漂亮的茶杯,从茶罐里抓几朵花分别放在两个茶杯里,然后沉默半晌看着雾从烧壶中冒来,开沸腾的声音和壶档现实烧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哧――”
她们家对门,她去换了自己的拖鞋然后踏了朋友的家,“你果然考上早稻田了,恭喜啊。”
“她教我们那届就已经快要退休了,现在被她女儿接到北海那边养老去了,老人家可受不了太吵的环境。”川越江指尖在茶杯上碰了碰,“你呢?现在还在学校里吗?学的什么专业?”
“哇啊,你不会还想着当我嫂吧,”陈双颖煞有介事的摇摇,“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一个两个是不是都昏了,那个毒男有什么好喜的?”
“历史系,跟导师搞搞考古什么的,”陈双颖面不改的编瞎话,“经常也是满世界跑外勤,这不是之前作业的时候受了伤,我哥非要我休息一段时间给我申请了休学半年,我就到日本来看看。”
“在我们中野区立中当数学老师,回去接替了我们老班的工作咯,”川越江说,“虽然我大学学的是数学系,但是研究显然不适合我,回学校去看看JKDK们谈恋的好青好的。”
陈双颖真的有不住了,就算是面对劫机她都能面不改,但是面对朋友对于的调侃她只有一无地自容。
川越江上打量她然后摇叹气:“你这四年肯定都没再谈过恋吧?”
这也能调侃到自己上,陈双颖深觉佩服,川越师傅说话功力不减当年……
“不是文学系啊,”川越江有些遗憾,从前她也是跟陈双颖一起追漫画和小说的人,一直还有默默磕cp,如今得到了一个盛大的be只是觉得有可惜,“哪受伤了?现在还有问题吗?”
川越江提起壶的握把,将开缓缓倒茶杯,透明带着雾气的茶杯的瞬间撞翻了平躺着的花,在逐渐注的中白的花逐渐充盈舒展开花在茶杯里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