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费郎君?”
“刚刚的扩张还不够吗?”甚尔抬手示意:“最多都有三指了哦?”
玩家鄙视:“您要是能把鸡巴削到只有三个指,那我没有任何意见呢这位甚尔君。”
以上,就是玩家被摆成跪趴式的原因所在了。
那持握武的大手再一次的刺,玩家眯着睛尝试适应这种新的受——被突破防线的,肉被指腹和骨节一次次过的快密密麻麻如蚁群般啃咬着神经,总是欠了一的觉的玩家叹息声:
“呼——深一啊,这位郎?您看起来实在不太专业——我当时是这么伺候你的吗?”
莫名被的甚尔停动作,看着前的这个小鬼——在那突然现的记忆里、面前趴伏着的前·羊,现·抠门,他当时是怎么的来着?
微微眯起睛,回忆起那些激烈的——曾经溺毙他的漩涡再一次覆盖了知,被药浸泡到骨髓的意迫使他想要刺穿些什么——于是甚尔不再留力,直接掰开前还在微微颤抖的尖,并起手指就肉深,循着回忆,甚尔在玩家的叫骂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摸索。
怎么也想不到只是嘴炮了一句背后就突然翻脸的玩家痛到飙一串国骂,抬起手肘就打算送那位郎一记肘击,却不妨一秒就被抓住了痛脚——后的两手指带着一层明显的茧,在肉上一阵一阵生疼,偏偏又被药发了直击尾椎的酥麻快。
而且,他似乎被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呃啊——啊——哈啊!!轻、呃啊!”
徒然激烈的快宛如一响鞭打上后脑,被住的玩家前一阵阵发白——太超过了、这种过载的觉——
一瞬间仿佛腾空、不,是他真的腾空了!
被突然抱起的玩家狠狠砸甚尔怀里,那惊鸿一瞥的硕大直了——壮的开了,挤压过,最后直接撞上了结。
“咕啊——啊啊啊啊啊——别啊!!”
全然陌生的官冲击,被住贯穿在上的玩家前一黑,再回神的时候已经是被握着腰不住摆动的姿势了。
“慢、——呃啊慢啊?太深了、别——”
前是摇动的灯光,耳边是重的息。在怪异的酸楚里那激烈的快就像被用力攥紧的浆果——每一次以为的极限、都会在一次的大力冲击爆新的汁。
太超过了——
得想办法——
再这么去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