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要你阿玛以后怎么见人!事后通通把那些才砍了!”
“好端端的朕为什么砍他们,阿玛不是时常教导朕说不可滥杀,要宽仁待么?”
半边在力度渐增的扇打颤动着浮起薄红,胤礽才不紧不慢地拍上较白皙的右侧,太上皇圆光的肉在掌掴晃悠着柔地凹陷展开浪又弹起,渐渐在别样的抚染上暧昧的绯红。
康熙想这接连不断的啪啪声门外那些才听得清清楚楚,不知心里怎么看他这个太上皇,又想他儿正以什么姿势教训父亲,将比更火烧火燎的脸埋掌心,恨不得钻地里就地消失,不好意思再开。但他却没有想象中那般怒不可遏,毕竟更冒犯的事,胤礽都不知过多少回,中知他二人关系的不在少数;且他相信胤礽不会真留那些人,不杀也会找个借安排得离皇城远远的。
随着一巴掌一巴掌从面上碾过,火辣辣的不容康熙忽视,但更更细的温包裹住受罚的位,腹也像同儿的大契合般捂得温,他闭察胤礽手掌蕴藏的重量,慢慢觉得每一份痛每一份都是胤礽他的证明。他万分后悔用这种方式把胤礽引来,心底却因意识到胤礽确想给他一个不可再犯的教训而淌起被在乎的喜悦,细微的潺潺声甚至泼胤礽再生气些、罚他再重些的希望,只要是保成就好——就连他对胤礽生的气,都被思念和喜悦磨平了棱角。他这是怎么了?
胤礽见康熙不说话,以为康熙病中受罚难受,又瞧瞧两团浑圆彩灿烂若红霞,手不知不觉变轻,板着脸故作严厉:“你知错了没有!”
康熙听这话的气,想象他儿的可神,唇角忍不住发笑,又不让笑意渗自己的声音里,说得诚恳极了:“阿玛知错了。”
胤礽打算终止,康熙乎乎的肉,把人拉起来避开伤抱到怀里,却正好对上康熙注视他的疼目光,及唇边抿起未消退的喜乐。
胤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被阿玛耍了,恶狠狠往人上了一掌,怒:“你又拿病况骗我!”
“啊哟!”康熙笑着叫了一声,转移话题责怪胤礽,“欺君可是死罪,皇上打算接着罚臣么?你就这样当皇帝,人听了该怎么想?”
“今天不接着罚你。”胤礽摊开通红的手掌给康熙看,有委屈,“阿玛,我的手都打疼了。”
康熙把他的手护到手心,心疼地摸摸儿发的掌心,说:“这么痛,怎么没用戒尺?阿玛的乖保成是最的孩。”
胤礽满足地笑了,握住他的手,托起手背一吻。
“难阿玛会不明白?”
康熙弯指刮了刮皇帝的鼻梁,一时动得说不话,轻咳一声。
“那些才,你打算怎么置?”
“哪有什么偷听的才,何儿把他们都撵走了,他自己也在十米开外。”胤礽才不想心上人的羞窘时刻被其他什么人听了去。
“好哇,”康熙调侃他,“你是皇帝,竟也说起不真不实的话来。”
“能同阿玛欺君之罪抵消,自损脸面朕也心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