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胤礽的视角,康熙泛红晕染的脸正好挡住了韦小宝罕见僵的神态,他阿玛眉的一分微蹙、表的一毫畅意都为凌厉的棱角蒙上了暧昧的彩,垂的袍遮住旖旎却膨起的形状,连同袍边的一截略白皙的大堪堪缠上韦小宝的腰肢惹人遐思,直看得胤礽目瞪呆,极想逃离却又被钉在原地般无法动弹。
康熙还想继续,但又担心要批阅奏折时坐不去,犹豫过后将韦小宝到一张椅上。韦小宝动了动,想提醒着红的皇帝至少把袍放去,然而康熙俯到他耳侧,低声:“把你那话儿拿来。”
康熙的语气让韦小宝没敢说话,将自己的衣袍撩上去,稍微扒开衣弹阳。康熙凝神望了望这因亲手责而已有起反应趋势的件,忽然单膝跪将其中吞吐起来。
韦小宝好歹存些神智,还没来得及同康熙请罪,就见皇帝跨坐上来,直直将立的官没,肉的意紧密黏他的。
韦小宝吓了一,却被这服侍成功撩起了反应,冷汗涔涔地说:“皇上,这...这不可....”
随着康熙上起伏的速度加快,韦小宝再试图清醒,也像是一叶颠簸的小舟那般随之摇撼起来,抱着康熙一同投这如痴如醉的海中。
他望见一向威严惹人敬畏的阿玛毫无形象地趴伏在桌上,准确来说是扒着桌沿,已经了,红的两坨肉在戒尺捶打可怜地轻晃,一声接一声发受折磨的叫,那声音叫胤礽听了心碎;一侧的韦小宝如同地狱来使,冷酷无地往那两团受伤的肉上挥打。胤礽呆呆僵在原地,不忍心再看却又震惊得无法挪动目光,自己看到的景象究竟是真是假?
韦小宝如置梦中仙境,同时阴冷陌生的恐惧正慢慢绕着他的脊椎骨爬行而上。的一撞到他的,皇帝香艳的呻在耳侧拨挠,重的息正自他唇齿间发,然而韦小宝的四肢都被陌生锁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康熙角冒了
看两肉已经起一指来,韦小宝手掌覆上康熙颤抖的两一的肉,“小玄...这就够了吧?”
康熙的手逐渐扒在桌沿,韦小宝每一,康熙就哭叫一声,两曲直不定,泪将桌布浸透,发颤的两团肉看着极有扭躲的趋势,本有阴影的分此刻颜更厚重地沉陷肉里。
不了自的望。两团肉将近通红时,英明的皇帝着趴在桌上哭起来,双手覆住自己的脸噎。韦小宝沉默着不去理会,只是往那两团红肉上呼呼挥戒尺,心中思考着康熙的反常。
韦小宝听他痛苦难忍,逐渐觉得煎熬,像条在锅里跃的鱼般一雾,这当儿却又不敢违背皇命擅自停,只是放缓了力与频率。然而这也够康熙捱的,康熙只觉得饱受折磨的肤越来越薄,他却在这极度痛楚的恍惚里到无与比的畅快,过去这种快被恐惧和愤恨掩盖。韦小宝每责一尺,他就低声痛呼一声,明知今天及接后几天多的是需要坐的时刻,却不舍得就此停。
这意外的举动惊得韦小宝乱了神智,一时不知作何举动,而包裹他的温甬已然随着明黄的形上碾动他的炙,康熙的脑袋贴近他脸侧,轻笑:“朕方才要是伺候你不甚妥当,等会你就罚朕吧,嗯?”
温贵的腔裹着他的阳,伴随尖的醉舞,很快将韦小宝送了飘飘然的愉悦中,顾虑暂且被抛到九霄云外。正当韦小宝迷糊地想着以前曾为让小玄给自己过,小玄何时技术这么好时,他的在康熙嘴里张大一圈,到了皇帝的。康熙睁大双浑一抖,匆忙与那分开,唇角勾一条明亮的细线。
胤礽悄悄打听摸到布库房的方向,接近时听到里面似有异常响声,向哈哈珠请教了偷窥的方法,于某种极烈的预,明智地将哈哈珠遣走了。小太在窗纸上戳湿漉漉的,探往里面瞧去,这一幕就此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里,等待来日生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