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波提欧莞尔,角泪痣熠熠生辉。
手心被了好几波淫,又被动的海冲走。波提欧低再次吻上星的唇,懒洋洋地舐她唇间每一角落。
她拥住波提欧的脖,抬首亲吻他颤动的耳鳍。鲛人耳鳍也是冰凉的,像果冻,韧十足,且极其;偶尔她被闹恼了便会啃咬他的耳鳍权作惩罚,波提欧从不生气,大概他认为这很有趣。
的脸,用鼻尖轻轻碰她;利爪被他敛在手心,只用指腹挨蹭她的脸颊。
波提欧尾鳍颤抖,间吐舒的叹息,倾将星压倒在贝壳上,纤长鲨尾缠绕她的,宽大尾鳍不断扑扇她的脚尖,似在促;腻鱼腹则紧贴她的腹,用冒的腔蹭她的肚,似乎希望偶能掏什么玩意他。
星张嘴,却只能吐一串泡。手指被绞得更紧,她合着曲指叩向鲛人,把他送上。
她终于想起被她一直忽略的事实——
海中霸主的气息让其他生畏惧靠近,因此周围安静极了。她甚至能听见鲛珠落的声音,一颗颗泪在鲛人角化作珍珠落,落在她的肩上,落在她的衣角,落满她的贝壳。
‘别哭。’
‘回去吧。’星吐几颗泡泡。
她摸到一层肉,那是鲛人的孕。手指终究短了些,她只能用指尖摁压孕,从里抠数波淫来。
她的手指微微使力往里戳,早已泥泞不堪的腔便彻底打开,牢牢嘬住她的指尖;剥开的鳞片之是肉粉、不断溢半白淫的生裂。
波提欧的温比她低上好几度,星猜测她抱起来大概像个小炉。他们是有多年未见了,也不知失去偶的波提欧要如何度过这些年的发期……
她听见波提欧难耐的呻。鲛人嗓音富,歌唱时会对智慧生命产生毁灭的诱惑力;即使此时仅吐几声动呢喃,也依旧令人酥麻。
鲛人的生腔手,偏低的温让肉摸起来像在抚摸母、或是史莱姆之类的,但又比它们更加柔且腻;越往里越狭窄,绞得越紧,涌的淫却越来越多。
没关系,人类能快乐的玩法多着呢。星伸手搂住波提欧窄腰,示意他将她抱怀里,于是鲛人的乳粒便送嘴里。她张嘴住其中一颗,尖用力挤压这颗充满韧劲的小豆;另一只手往波提欧生腔,继续往里探寻。
他的发梢还残余几颗鲛珠,在鲛人愈发稀少的如今,每一颗鲛珠在帝国都价值连城。星抬手帮他拂去,鲛人也毫不在意,只牢牢将她圈紧,仿佛抱着自己的珍宝。
波提欧顿时停滞不前。他侧首望向星,耳鳍忽扇,似乎在疑惑这次人类为何如此快便接受了求偶。
她伸手,趁波提欧再次靠近的时机,拽住了他的尾鳍。
但他要失望了。星被鲛人虏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带上。鲛人无法理解,他的神顿时带上些许怨念,像是妻控诉阳痿的丈夫——哈,星被自己不合时宜的联想逗笑,嘴里咕噜咕噜冒几串泡泡。
星曾见过类似的场景。在几年前前,在海中,在上一次鲛人向她求偶之时——
波提欧塌腰,抖着嗓呜咽声,环着星将她死死怀里。丰满顿时糊她一脸,星用犬齿轻咬嘴中乳粒,右手把中指和无名指送生腔最里。
他放开星,摆动鲨尾在中迅速转了几个圈儿,而后围绕着她游弋;泽如同宝石般的鱼尾裙随着摆尾摇曳,不时拂过她的脸颊、她的手指,起阵阵波。
她当然无法说话,但鲛人能明白她的意思,将她揽在怀里慢悠悠往回游。他刚过,交的望暂时被压制,因此不介意和许
底星无法说话,她只能模仿波提欧的动作,用鼻尖磨蹭回去。
透白淫在染上她指尖的瞬间便被冲去,但这不妨碍她继续往里抠。烂不堪一击,轻轻勾一就痉挛着裹紧她的手指。
但总归不是坏事。鲛人的尾巴终于缠上他心心念念的人类,将星带怀里。于是密如海藻般的发罩住她的脸,波提欧吻了上来。
看来星离开的这些年,波提欧一直不曾寻找新的偶,所以才会在听到她呼唤的那刻便好了交准备。
鲛人的唇如同他的鲨尾一样冰凉,气息似海风、又似极北亘古不化的冰川。星张开手抚过鲨尾,薄如蝉翼的鱼尾裙溜指又划走,最终她的手指停留在波提欧的腹,轻轻上打开的腔。
鲛人似乎,一生只会拥有一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