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间。他握起李承泽一只脚,从足趾轻到脚心,再从脚心顺着脚踝一寸寸地摸索而上。
李承泽实在难适应――他本只有一条蛇尾,幻化成双足后仿佛被一劈为二了般,绵不知该如何施力,本能地想要并起,可是范闲卡在他间,不让他合拢。他有些慌也有些怕,觉得自己是上了范闲的当,就用手去推范闲。
范闲握住了李承泽推搡他的手,想说两句俏话调笑他,可是看到李承泽红了快要哭来的不安模样,又又怜,放柔了声音安抚他:“殿别怕,我上就让殿舒服起来……”
他牵起李承泽的手,引导他去摸自己的前端。李承泽没有自渎过,看着前端在抚搓慢慢翘起,又惶恐又无措,带着哭腔唤了声范闲。范闲便把埋李承泽被撑开的双间,低住他的阴。
陌生的快让李承泽难耐地款摆起腰肢来,范闲的手却慢慢摸向了李承泽后方的。范闲的手指在外轻轻刮了两圈,李承泽还沉浸在快中没反应过来,等到糙炙的指探其中,他才瞪圆了蛇:“你在什么?!”
范闲中还着他的阴,没说话,而是用力一,李承泽就被烈的快得溃不成军,惊叫一声了来。范闲乘机把指全中。媚肉意识地蠕动缩紧,把侵其中的手指裹缠绞紧。不过范闲很快就找到了肉的,施力一戳,李承泽的叫声就陡然变了调,又甜又媚,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范闲把中指也一并伸,二指在小中快速,变换着角度戳。
“殿,舒服吗?”范闲故意问他。
李承泽张着,一小截尖,神迷离,没有余力答他。范闲就手指,吻他。两条勾缠在一起。末了,范闲又问一遍:“殿,舒服吗?”
李承泽的珠迟缓地转动了一,似乎回过神来了,小小声地“唔”了一声。范闲便笑了,睛弯起,咧着一齐垛垛的白牙。目光相,李承泽红了脸颊,无措地别过去。看得范闲心中愈加柔。
他抬起李承泽的双,循循善诱:“殿,来,把缠到我腰上。”
李承泽蹙眉抿唇,悉力而学――一条连走路都还没学会的小蛇妖,却先学会了把双缠到男人腰间。
范闲托着他的屁,奖励似的亲他,夸赞他好棒,然后他的肉,向两边推开,在他间的研磨打转,又又。甬里刚刚被他指奸得湿,小髓知味,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空虚难耐的模样。
硕大的开了湿的,只去了一小截。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被撑成一个圆,吃着范闲的鸡巴。和刚刚手指时完全不同的饱胀叫李承泽白了脸,疼得他上蛇鳞隐隐浮现。
范闲也不好受,李承泽那太紧了,再前难半寸,可裹吞着的层层媚肉又嘬得他无比利,只想不不顾全去。他伸手去李承泽的前端和乳尖,叫他放松些,又是安又是诱劝,终于把那狰狞大的肉棒全了去。
范闲捧着他的,撤一,再全,直到底,反反复复,朝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