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步深他的神世界,修改他的记忆,植新的常识。
好迅速演变成不可遏制的渴望。
原本厌恶的神瞬间瓦解,泪无声地从他的眶涌,他却没有拭,只是睁大睛盯着我。
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喜怒无常的陌生人。
他开始相信,从很久以前,他就我。
但他不一样,我他。
曾经嘲笑我的人,如今却像狗一样围绕在我边,讨好着、谄媚着,只为获得我的一关注。
可这些都无所谓。
那天晚上,他再次向我表白。
我报复他们,扭曲他们,让他们跪倒在我面前。
他的脚步永远压得很轻,生怕被我察觉,却又刻意让自己的影投我的余光中。
我看着他们为我争执、崩溃、最终失控。
他开始尾随我,无论是在场、教学楼还是堂,只要我现,他总会远远地跟着。
冲突结束后,他拒绝所有人的安,只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双手抱,低声喃喃着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控愈发大胆。
现在,他的好兄弟,也是我的了。
我的少年,此刻满脸阴沉,挡在我面前,像一护崽的野兽。
有移动。
他的朋友们终于察觉到他的变化。曾经的他,是聚会的灵魂人,善于调节气氛,总能带来声笑语。
他终于转,步伐有些踉跄。
他脸埋在我的膝,颤抖地一遍遍
然而,这还不够。
他的失控,他的破碎,他的疯狂,他的无可救药,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一天课后,他在走廊尽拦住我,提醒我该远离他的朋友。
他的目光,只追随着我。
他的回忆填满了我们“共度”的时光――那些本不存在的场景,成为了他最深刻的记忆。
与此同时,我从袋里掏修改,把他兄弟的好度从负值直接推至最。
他们为了得到我的青睐,明里暗里地比拼,争得破血,甚至不惜互相攻击。
被我拒绝后,烈的没有减少,反而像烈火被泼了油,疯狂地燃烧。
他试图展现熟悉的从容,用惯常的幽默和甜言蜜语打破尴尬,但他的目光却卖了他。
现在,他无法自地着我,无论我什么,他都会全心全意地接受。他的喜怒哀乐都以我为准。
我们曾经在图书馆一起学习,在校庆的烟花并肩站立,他甚至“珍藏”了某个雨天我曾与他共打的一把伞。
站在我面前的他,笨拙又无助。
而我,只一个神,都让他们雀跃不已。
我并不回应,只是默默地将修改的块向右再推一。
他的朋友们再也无法忽视他的异常。
块向右一移动,微小的愫不断积累,最终他在某个清晨醒来时,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
而如今,他不再衷于他们的聚会,不再与其他女生调,更多时候只是坐在一旁发呆,手机握在手中,屏幕上什么都没有,他却依旧怔怔地盯着。
他们试图把他拉回正常的轨,但他却一次次拒绝,甚至连解释都懒得给。
我在他的记忆中种无数影像。
他们逐渐忘却对我的敌意,莫名的好如毒草般疯狂滋长,覆盖了他们原本的理智。
当我再次经过走廊时,所有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我上。
他被推得踉跄后退,满脸错愕,看着面前被他视为挚友的少年。
他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我的心悸动了一,欣赏着他的狼狈和手足无措。
房间里堆满他的“心意”。鲜花铺满了地板,桌上摆满了他搜罗来的礼,从闪耀的珠宝到我随提过的零碎小,无一遗漏。
他的其他朋友们,也都来劝我离开他。
我将他们的好度一提升,从厌恶到不解,从不解到好奇,直到他们中所有的轻蔑被炽的仰慕所取代。
他猛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言语混乱,像是在祈求,又像在祝福。
这一切还只是个开始。
一次篮球训练时,他因为一个队友开玩笑提到我而直接和对方发生打斗。
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再次拿修改,将块推向更的数字。
他的好兄弟终于无法再看去了。
这些信息密密麻麻,他的话语越来越卑微,越来越急切,带着濒临绝境的崩溃。他渴望我回答,哪怕是一句冷淡的“别烦我”。
可是,他本没有机会说完自己的话。
他会在深夜给我发来几条文字:“我想你。”“好你。”“我是不是哪里得不够好?求求你告诉我。”
短讯的频率从最初的适当变成无休止。
他的脆弱,他被我改造成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