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被捆得结结实实,嘴也被堵住,能动的几乎只有珠。
八岐大蛇终于放心,捂着自己的胳膊嘶嘶气,她心想那些夸他们的女神跑步像鹿一般矫健的家伙肯定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鹿,须佐之男这一蹄……不过这一切值得,须佐之男浑丰的白肉从两环绳索之间溢的样多可啊。
要不是八岐大蛇以前被打骨折过,知那种觉比现在的疼痛严重,肯定会暂时放弃被准备好的先去一医院。但现在,她还是决定吃了这顿再讲其他。
她愉快地说:“须佐之男,你脾气这般差劲,要吻你一可真够难的。”
须佐之男嘴都被堵了,只能呜呜咽咽地抗议。
将须佐之男摆到床边,她翻床,拿剪刀剪开须佐之男的底,冰冷的剪刀,直到她的视线和她的再无隔阂。
女阴光洁无,是泽的粉红,像从滤镜里摘来的粉私,两指着阴唇压,突小小的阴,八岐大蛇用另一只手用力弹了一,满意地看到须佐之男的突然僵直。
“等你不打算咬断我的了,我再吻你上面的嘴吧。”她笑着说完,趴在床上,低住须佐之男的阴,伸尖慢悠悠地,那里没多久就开始充血发麻。若即若离的快把须佐之男得要疯掉了。
须佐之男愤恨地努力去床,扭动后背,试图移动自己,却只能给床单增加褶皱,真正的移动微乎其微。她平常还能用女八岐大蛇的嘴,人漂亮的脸,虽然多数时候结局都是玩得自己神迷离起来,但还是现在这样更无助。
给她的时候,八岐大蛇故意啧啧声。现在这样不像平常须佐之男双大开地用屁压她的脸的时候那样能哪里都吃到,幸好八岐大蛇的手指修长有力,可以派上用场,她的手须佐之男被捆得紧紧并在一起的之间,前艰难,但也能摸到什么。很快,这只手的工作变简单了,须佐之男有多的,里开始淌,得她的都像一个可以的腻的,八岐大蛇苍白的手被肉而湿地挤压着。手拿来,须佐之男还无意识地颤抖着,现在被束缚者不会因为间绳结硌着阴而疼痛了,绳结被淫泡透,成了一个有些野但可以让女人快乐的。
八岐大蛇还将另一只手须佐之男的圆和床单之间,在后里一段指节。她没打算真的这里,只是喜玩遍须佐之男每一的觉。
须佐之男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愤恨的唔唔声也变了意味。
八岐大蛇觉差不多了,就把球摘掉,现在的须佐之男果然不会咬人骂人了,只会哭和叫。
八岐大蛇又去拿了个东西才爬上床,压在对方上,用自己被淫泡得像涂了唇蜜一样柔的嘴唇住须佐之男的乳,她裹着吃,像是婴儿乳那样用力,很快就把须佐之男一边的给吃得发红,冒一层细汗,这时候须佐之男的声音最好听了,还不至于到快被快疯的时候那样纵,但也够柔媚,又有一委屈的哭腔。
八岐大蛇太喜了,低一一亲她脸颊,像亲小孩那样啾啾的。
亲着亲着,一很有分量的东西开始蹭须佐之男,拿她丰沛的裹满自己。穿式的假阳,八岐大蛇刚才就是去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