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整阳,连阴都被泡在了黏里,被肉刃继续磨着。
“那换个姿势,”蒲卿怀扫了未合上的书,记了新的容,她伸手把靳和的放,亲亲他的耳朵,“斯良,趴好。”
快积聚时,他意识往前爬,想脱离这要命的磨蹭,却被摁着腰了回来,颤巍巍在外面的阴被狠狠撞着,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事,靳和呜咽着,肉一绞再绞。
阴唇被肉棒挑开,碾着阴厮磨,充血的小肉粒被压扁,颤巍巍地想要鼓起,却再度被又磨又。
他将脸埋在手臂里,耳极。
被褥上尽是淫,晕开很大一滩渍。
这是一个羞耻的跪趴式,靳和手撑在被褥上,屁抬起,滴滴答答往着。
正碾着的肉却因腻的湿而了去,着阴撞到小腹,将湿的淫带去,白皙的腹肉又清又亮。
被拉长,短暂激烈的快刚回落一便又再次升腾,靳和无力地蹬,却缓不住宛若电般乱窜的刺激。
发的磨着肉,又慢又重地打着圈,端时不时往肉里戳去,待里面绞紧嘬时又了来,带更多的。
蒲卿怀拿过枕垫在靳和跪着的膝盖,随即,的肉过磨着,碾着咬的媚肉,在沾连时退开,分开后又撞去。
靳和觉的力越来越重,那阳好似挂上了千斤重的石块,狠狠压着肉和阴,每次都带来细微的火辣。
靳和无力地倒在床上,神思恍惚,意识逐渐飘离时,他慢吞吞地想,蒲卿怀好像又没有。
蒲卿怀后退了些,放过可怜的阴,抵在了翕合的肉,里吐一淫,尽数浇在了。
靳和尾沁泪渍,濡湿了小片床褥,深肉因这刺激紧缩,哗啦啦地淌,黏过被压着的阴,抚着红的私。
靳和攥紧衾被,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不适地动了动抬着的那条,声音染着,“酸。”
空气微凉,动作间掀起的风带着些许寒意过阴,靳和腰腹瑟缩,一秒便被的抵住。
最后结束时,蒲卿怀深深吻在了他的后颈,缠绵缱绻。
蒲卿怀着靳和的腰,用力着肉,去戳面前的阴唇时,剐蹭着,带来的酥麻不输端的碾磨。
这个姿势方便许多,蒲卿怀脆不再退开,手扣着靳和的腰,小幅度地。
阳好似钉在了那,极用力地研磨脆弱的肉,直把它得红起。
“呜――!”沉闷的呜咽自前方被褥传来,却加剧了后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