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被夹在中间的玩家正在面对一场堪比救我还是你妈的世纪拷问。
既然都这样被问到脸上了——
何况他还chu了钱——
玩家yan一闭心一横,喊chu了多年后才会liu行的网络金句:“选你玛dan、我全都要!!!”
踏ma的一群神经病......chuan一koucu气,愤愤不平的玩家一个鲤鱼打tingtiao起来就去撕甚尔的衣服——看看这一地的血!这俩指定不是啥好人,他把这俩办了那得算为民除害!
轻薄的黑T绷在那堪比人台的完mei肉ti上,玩家两手顺着领kou勾住衣料,还没来得及用力,就听见一片刺啦啦的声响——面前的布料被骤然隆起的肌肉全数崩裂,甚尔大笑着伸手勾住了玩家的脖zi,顺势向后躺倒:“有yan光啊小zi、来?”
满shen褴褛布条的甚尔倒在深红的地板上,昏黄灯光xia半shen赤luo的男人简直就是米开朗基罗亲手雕凿的大卫——
被抢了先手的玩家磨了磨牙,对准那一截zi细窄腰肢直接跨坐上去,屁gu还使劲往xia怼了一xia。ting神奇的,之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单看肩宽简直可以称得上一声壮硕的男人,腰居然可以细到这种地步!
块垒分明的腹肌xia,淡青se的筋络一路延伸,最后隐没在被腰带扎紧的袍服nei。玩家背着手,用手指仔细描画着这蜿蜒纹路,慢条斯理地扯掉了甚尔打结的腰封。
把玩着手里的腰带,玩家一边调整心态,一边pi笑肉不笑的发问:“最后一次机会啊,这位甚尔君?你确定要在这种qing况xia和我搞吗?”
回应他的是甚尔故意向上ting动的腰shen。
去他妈的调整心态,破碎的窗hu里冰冷的夜风带着血锈的腥气呼啸来去,玩家却只觉得xiong膛里一gu邪火在熊熊燃烧。
这么一个本该平平无奇的夜晚,遇上莫名其妙的劫持、莫名其妙的死人、莫名其妙的上床邀请!是笃定他是什么一次xing的消耗品吗?哈?!
不再等待shenxia的人回答,玩家gan1脆伸手捂住了甚尔的嘴,恶狠狠的俯shenbi1近,直到那幽绿的yan睛占满了视野,玩家才一字一顿的宣布:“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突然一阵濡湿的温re传来、是甚尔伸chushe2tou狠狠tian过了玩家的掌心,嘴角的疤痕ca过pi肤,疤脸的狼犬用牙叼住了玩家的shi指,隔着pi肉的轻微厮磨比起威胁倒更像是一种qing趣,那扬起的眉yan里满是笑意:
“请便,客人?”
啪的一声脆响,被打的偏过tou去的甚尔笑意依旧:“脾气好大啊——待会儿cao2人也能这么有劲吗?”
背后一直躺着的黄mao发chu一串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光听那调zi玩家都知dao他在骂人。回tou去看,躺在地上的黄mao脸上正盖着一张朱笔黄符——可能是封印之类的?估计是刚刚甚尔倒xia前贴上去的。
“急什么?等会儿就轮到你。”确定自己不会突然遭受背刺,玩家收回视线,顺便rou了rou微微发麻的手掌,对着脸接耳光的甚尔啧啧chu声:“你可真是好ying的脸pi啊、居然一dian印zi都没有留xia......”
“不满意吗?那这里——可是很ruan的哦?”
厚脸pi的niu郎撑起shenti,对着玩家大张开嘴。
那殷红she2尖探chu薄唇,满kou白牙之后就是一个幽深的黑dong,探chu的she2tou就像红毯铺陈开来,对着玩家发chu了直白赤luo的邀请——他把整个hou咙都敞开了。
草。
跪坐在甚尔shen上的玩家一瞬间gan觉自己像是遭了雷劈,浑shen汗mao都竖了起来——不愧是专业niu郎,这段位实在太gao,他确实接不住话。
算了,嘴上接不住那就用行动证明吧。
于是玩家向前一个扑击,先把半支起shenzi的甚尔重新an回地面,紧接着手脚麻利的抄起腰带准备蒙了甚尔的yan睛,顺便看看能不能限制一xia这人的行动——这人好像打定主意今天要吃了他,玩家实在觉得瘆得慌。
捆绑的过程里niu郎意外的pei合,看chu玩家要蒙yan他就主动抬tou,还自觉把两只手背在脑后屈臂握拳示意玩家一起绑住,主打一个乖巧听话温顺无害。
玩家限制对方行动的意图完成的无比和谐,整个捆绑过程丝hualiu畅,最大的噪音反而是后面的黄mao:在听到玩家命令甚尔时他就又开始持续不断地发chu各种han糊不清的咒骂。
忽视那些背景音,玩家在被蒙住的绿yan睛上方挥了挥手,确定xia面的男人已经被剥夺了视线,玩家决定赶紧步ru正题:
区区一条腰带当然限制不了这tou人间凶兽,但既然这位目前还算pei合,他就必须趁此良机尽快拿到和甚尔一样的ti格——这两个混dan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把人命当回事的普通人、今天这遭之后玩家估计自己的xia场就是和那摊碎肉rong为一ti不分你我——所以现在,玩家唯一翻盘的机会就是这两人都不知dao的、他那诡异的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