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发现一直势的男人了弱,玩家当然是选择乘胜追击。住甚尔的腰窝,玩家顺着甚尔扭动的动作调整手腕,一次次用两指把那凸夹起又,听着面的男人被一阵阵嘶哑的浪叫。
不过这也够了。
又挨了一巴掌的甚尔脾气简直好的惊人,被腰带蒙住的睛不一丝绪,玩家只能看到那依然勾起的嘴角。
缓过神来的玩家一巴掌拍碎了那饱满翘上的光圈。待起伏的肉浪平复之后,意料之中,又是一印都没留。
话音落,趴伏在地的甚尔相当专业的收抬腰,对着玩家摆了一个标准的犬式。
忽视掉所有不想听的脏话,专注前的玩家掐住面前甚尔那悬空的腰,探手往紧闭的里再用力戳了戳。
喜提不行称号的玩家满黑气直冒,趁着甚尔放松的瞬间猛的往里加了两手指,大力一,正正好就过了那个凸。
这第一次的切会实在乎意料——太刺激了,明明是用来排的官、居然会产生那么烈的快......甚尔低着,用额抵住地板,他再次弓起,合着玩家的动作微微摆动起来。
“这么迫不及待挨的吗?你这是了多久啊?”剥碍事的,玩家侧手狠拍一甚尔的屁,示意面的人自觉翻。
疾手快的玩家乘势展开先攻,在那崭新开发的弱上一阵输,又又碾不说,还坏心的用指甲不住抠挖。
指艰难的在紧箍的肉环里轻轻,玩家拿十二万分的耐心去化那紧闭的甬:“放松一啊、刚刚张嘴时的气势呢甚尔君?咙那么松,没理后面还害羞吧?”
“嗯哼——”早有预料的艰难、玩家掐紧了手里的窄腰,忍着直冲的麻定的向甚尔从未开拓过的深、他必须尽快——后面的黄叫骂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畅,那个封印怕是不了多久了。
凹一个好姿势却只换来一个巴掌,甚尔也不生气,只是摇了摇屁,意味不明的继续促着:“嗯、怎么,这也不满意?还是说你喜暴、呃哈——那可得再加把劲啊浪?”
面对此此景,无话可说的玩家权当自己是个哑巴,反正他的愤怒绪已经靠着后面的外置小喇叭在持续播报了,也用不着他多说话——话说,那黄嘴不是一般的脏啊,这么久了居然还有新词——玩家数着自己往上祖宗十八代的女血亲都已经遭了侮辱,现在挨的应该是他那山人级别的祖先。
呼一浊气,玩家撑着站起来,伸手开始扒拉甚尔腰上松松垮垮的袴。
红尘堆里打的甚尔早就听说过,男人的后门走起来格外带劲,但他以前可属实没想过自己会是那个被的。
“唔,从看到你的第一起?”被剥的溜光的甚尔缓缓拧动腰肢,轻巧的翻了个面。那结实的肌群在光影里动着起伏、舒展:“温柔,我这后面可还是第一次哦?看在你还算顺的份上、就不收你初夜费了。”
受着指尖慢慢浸的湿,玩家当机立断手指,扶着早就梆的鸡儿对准菊就是一个冲刺。
“嗯啊——嗯、你、啊你到底、会不会——靠怎么老是断断续续的你行不行啊?!”暴了弱的甚尔在地上不断扭动,被玩家糟心的技术撩拨的不上不的甚尔几乎想要扯断那碍事的腰带拉着人直接上了。
一时之间玩家里就只剩了那堪称壮观的屁。的夜灯给那硕大饱满的肌镀上一层柔光,沿着浑圆的屁,那光晕随着甚尔的动作在肉上转扩散,整个场面像极了漆黑的豹猫在漫不经心的展示自己光亮的。
不同于主人嘴上的轻松,饱满丘之间那殷红的关实在是凛然不可侵犯,任凭玩家不断变化角度用力戳刺,也只是勉挤去了两个指节。
啪!!
着觉醒以来混迹花街的经验,一般男人的前列都在很浅的位置,只要找到那个小小的凸起,钢铁般的汉也能化成一滩——就是以前这位的肌肉量,玩家烈怀疑这位最多只化成铁——一般人应该是捞不起来这么大的重量的。
跪趴着的甚尔依言放松了的力度,卸去力的从紧绷的翘变成了放松的翘。准备半天却依然不见玩家正题,饶是已经摆烂的天与暴君也不由被激起了三分火气:“哈,难不是该你反思自己的技术吗浪、还有,我是不是真的在哪见过你?磨磨蹭蹭的你到底行不行——嗯呃!”
从未会的奇妙觉击打脊髓,跪趴着的甚尔腰一,整个人猝不及防就塌了。
宽松款式的袴很轻易就被扒了去,里面是黑的四角平——里面绷着一包一看就很壮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