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哪里把他了,还是须佐之男就是这样受不得刺激,只是被摸了就大发。
但须佐之男又开始说不讨喜的台词:“与其永远留在你边,倒真不如以死亡作为我的归宿。”
那甜蜜的声音就不肯保持得久一吗?只想留给自己这样冷的回忆吗,这也太过分了,果然,对须佐之男就要毫不怜惜,若自己施加恩赐,他只会回以相反的东西。倒不如赐给他死亡,在神的怒火之,须佐之男倒是会给些不一样的反应。
“这我也早就与你说过,”八岐大蛇掐着须佐之男的脖,缓缓收紧手指,他仔细地欣赏着对方神的变化,“万终将归于我的边,与我一同归于虚无……你的归宿当然也一样。”
“呃……”
须佐之男摇挣扎,想要脱离对方的禁锢,他呼越来越困难,动作也慢了,看上去痛苦不堪。但他的手放在八岐大蛇的手腕,想要将对方扯开的力度却一直不大。因为八岐大蛇觉得须佐之男现在这样不太对劲,他还是被掐住脖时双目无神毫无反抗之力地从天边缘坠落的样更合适。
谁都是喜新厌旧的,蛇神也会想看神将其他的反应。或者说,正是八岐大蛇这种讨厌一成不变的人才更喜崭新的幻想。可是现在看着对方在自己手底的样,八岐大蛇却又在心中重复了一次,须佐之男还是当时那种样更加合适。
时间太长,这场戏再演去就太假了,八岐大蛇终于松开手。
痛苦和窒息之后,须佐之男咳嗽个不停,被他自己的手臂挤压着的肌急促地颤抖。八岐大蛇动作也不停,发力,肉棒在里直直,痉挛着的一颤一颤地缠着那东西摩。后的褶皱被撑得很开,现在是一个着肉棒的圆,大量淫被的动作带来,涂得两人私都湿乎乎的。不久前还是都困难的地方,着着都能滋滋的声。
这么度地了一会儿,八岐大蛇的呼也有乱:“你是喜我这样对你的,对吧?须佐之男,面了这样多的……真是太浪了。”
须佐之男被他得话都说不来,自然无法反驳。
八岐大蛇想听他回答,这时就故意放慢了些动作,可是他放慢动作又没有改变自己的大小,须佐之男被填满到这种地步本无法动弹,他双目中的神采黯淡许多,好像光是容纳蛇神的阳就要死掉了,这模样熟悉到好像是从过去的回忆中爬来了一个濒死的须佐之男一样。
八岐大蛇叹息一声,再次原谅对方的沉默,打算让他缓缓,毕竟他还需要须佐之男的来取乐,不能让对方这么早就失去意识。
蛇神的那东西来,被淫裹得好像加了层膜,黏拉着丝又断掉。八岐大蛇将须佐之男的双并拢,他柔的心,这么举着麻烦,他又把神将的掰开,几乎劈成一字。蛇神将两人的并在一起动几,就压着须佐之男的大当扶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贴着对方的晃腰,好像这样就能把须佐之男的阴也给当成一顿。
这么磨了一会儿,差被烂的神将就被他拉回人世,可须佐之男那苍白的嘴唇颤抖几,吐的话居然是:“这样就想让我求饶了吗?你还差得太远了,八岐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