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声。
“有了。”八岐大蛇说。
嘴上说归说,倒是完全没客气地将肉棒送回肉,须佐之男面果然是了,将肉棒箍得更密实,幸好神将现在也更多,倒是没有什么阻力。
不过八岐大蛇这次故意没到底,只是凭着记忆直接冲着须佐之男的使力。被这么暴地刺激,须佐之男很快开始难耐地发抖,八岐大蛇再多几,他就咬着唇嗯嗯地。他该大声叫喊,失控的丑态,但他只是失去了一切反应的能力。须佐之男有一种自己上就要被对方给烂了的错觉。他可以忍耐疼痛,若被别的东西那样过量地填满,最多也不过是疼得意识模糊罢了,但是这样过量的快好像比纯粹的痛苦更难以忍受,被制带到巅峰,他被迫会另一种意识模糊,这样多的快一同降临好像比真的被穿烂肚还要恐怖许多。
因为八岐大蛇就算把他送到更的地方,还是能将自己的意志变成须佐之男脑海中最后剩的指令,世界上其他声音都模糊不清,只有八岐大蛇是唯一的真实。一切都被格的快淡化,须佐之男此刻只是蛇神专属的用,他的顺从和抗拒都发自心,然后被对方有力的冲撞搅得支离破碎,只能浮痛楚的一角,比起被肉刃贯穿和施加喜悦,须佐之男脸上的表更像是被真实的利刃刺穿了,呼都被切割得断断续续。若将此刻他上那层薄薄的汗换成血,想必也不会有违和。
这样的表才对,才适合须佐之男的脸。八岐大蛇喜悦又欣,但是他嘴上却说:“刚才还你我愿的,现在搞得像是我在迫你一般。”
八岐大蛇终于停来。无论如何,果然他还是想看须佐之男彻底臣服于自己,无论用什么方式,无论是否只是幻影而已。世界也终将成为幻影,一切都将在那时与须佐之男重逢,既然他正生活在这样没有意义的世界里,等待即将毁灭之成为回忆中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要求另一份在过去已经沦为幻影的人满足自己?这是胜者理应享受的。
他停来就给了须佐之男息的空间,让后者从决堤溢的快乐与痛苦中回到现在,神将的目光虚虚落在另一人上。可能是因为这么卖力还被对方抗拒,蛇神脸上的表很不兴。须佐之男也不知这表是真是假,毕竟对方一开始看到他反抗无效的狼狈样还兴奋的。
你我愿?迫?神将记不住他们两个今天是怎么开始的了,只有不能让八岐大蛇如愿的愿望成了本能那般刻在他上,驱使着他开反抗。低都带上哭腔了,须佐之男还是说:“你在……炫耀你的能力吗,你以为你很有本事?你……”
自八岐大蛇的回忆中浮现,受他的愿望摆布的灵魂逐渐他最熟悉的样,他想念的样。须佐之男的神慢慢聚焦,神将没有泪,也不再痛苦,只是与八岐大蛇对视,视线却穿透了蛇神本人。须佐之男说:“你什么都没有。留那么多回忆,见证的也只是他人的一生……你真可怜啊。”
八岐大蛇心想真是失策了。跟须佐之男说话什么,惹自己生气吗,如果有次,应该先堵住他的嘴。
蛇神轻抚对方的脸颊,耐心解释着:“你不懂……我所见证的,自然属于我。正如你。”